水。”

严妍急着告诉他：“刚才我见到一个男孩，长得很像你，他说他叫程皓玟。”

他交代助理通知片场，拍摄时间推迟，然后将严妍带进了车内。

“是，你放心吧。”她只能点头。

话题牵扯到复出不复出，气氛就开始变得沉重。

严妍是一点力气也没了，窝在他怀中不想动弹，轻轻答应了一声。

“我……”严妍咬唇，“可以打听一下，程奕鸣住在哪里。”

“欧先生，这里还有其他出口吗？”祁雪纯问。

祁雪纯怔然无语，心思翻滚，一时间脑子里闪过很多种推理结果。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程奕鸣疑惑。

“妍妍，我疼……”他吻着，呢喃着，抓起她的手往下，让她感受……

“我不是来跟你表决心的，但你能看到我的选择。就这样吧，再见。”秦乐说完就走了，毫不犹豫。

祁雪纯摇头，发现血迹的事暂时没必要告诉受害者家属。

管家还带人冲了上去，并没有发现其他人。

严妍微微一笑：“有些事情没那么快办好的，你放心吧，回家等我的消息。”

再跳，再喝，反复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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