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出去后,苏简安很快就换好衣服,拨弄着头发走到梳妆台前。
他跟着康瑞城这么久,早就习惯康瑞城的独断专行了。
唐玉兰注意到陆薄言和苏简安的迷茫,笑了笑,接着说:“你们还年轻,对这句话的体会应该不是很深刻。我年龄大了,越来越发现,古人留下这么一句话,并非没有道理。这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经验之谈。”
就算她自己没有实践过这种教育方式,她也会相信陆薄言。
这种感觉不错,但也让她很忐忑。
但是,闫队长一个当刑警的大男人,应该不知道怎么开口请她帮忙。
小相宜已经熟练掌握了抱大腿绝技,一下子抱住陆薄言:“爸爸!”
他失去父亲的时候,也是那么痛苦的啊。
而他身为沐沐的父亲,要捍卫沐沐的权利,而不是在心里勾画出沐沐成|年之后的样子,然后把沐沐按照他想象的样子来培养。
宋季青捏了捏眉心:“教授的话,翻译过来就是:尽人事,听天命。”
萧芸芸想了想,忍不住揉了揉沐沐的脸,说:“你这算不算‘萌混过关’?”
苏洪远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揉了揉眼睛,苏简安和两个孩子依然站在那儿。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你至少应该吃一下醋。”
车子开出去一段路,两边的树木又换了一个品种,只不过依然长得高高的,已经在春风中抽出嫩绿的新芽。
相宜以为苏简安受伤了,忙忙说:“妈妈,呼呼。”
一般的孩子,哪怕给他们这样的生活条件,恐怕也不愿意离开父母,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