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顾不上整理领带,坐到苏简安的对面怒沉沉的看着她:“苏简安,你刚才是想谋杀亲夫?”
而康瑞城这个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她又怎么有心情帮陆薄言庆祝?
苏简安自己醒了过来,跟着陆薄言进了电梯,门一关上她整个人就靠在了陆薄言身上,头往他怀里钻:“好困……”
苏简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日子一天天的流逝,过得飞快。
“你和她们不一样。”苏亦承突然说。他的拇指抚上洛小夕的唇,按了按被他咬出来的那个小印子。
隐隐约约的,她明白过来什么,狠狠的在手腕上咬了自己一口,企图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出去。
苏简安扬了扬唇角:“他对我本来就不可自拔。否则,这么多年他早就找别人了。”
苏简安将醒未醒,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找陆薄言,摸索了半天,抓到的却只有床单。
从那以后她就觉得,厨艺是需要天分的。
有那个时间跟洛小夕的奇葩思维辩论,不如做一些合格男友该做的事情……(未完待续)
“还有,”苏亦承的声音沉了几分,带着细碎的沙哑,“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说完了沈越川才晕乎乎的反应过来:“哦,陆总还没有幼子。”
阳光透过他亲手挑选的米色窗帘,细细碎碎的洒进室内,他望着偌大的房间,心里突然变得空荡荡起来。
以前那些女朋友,都没能让他领略吃醋的感觉。分手后,在别处偶遇她们和别的男人亲昵,他也没有任何感触,尽管在一起时他宠过她们,对她们毫不吝啬。
“我像开玩笑?”苏亦承懒得跟她强调,“你家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