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个小家伙出生后,陆薄言身上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就减弱了不少,公司的人偶尔也敢跟他开玩笑了。
陆薄言直接问:“你是不是有我妈的消息?”
没错,他的确还没有完全信任许佑宁。
闻言,他的拳头狠狠地往后一砸,“嘭”的一声,柜门上生生出现一个窟窿。
“放心吧,我和小宝宝都很好。”许佑宁的声音很轻,眉梢染着真切的喜悦。
许佑宁还没回过神,穆司爵持枪的手就突然一用力,用枪把她的头按在树干上。
许佑宁突然不见,是去了哪里,她现在安全吗?
许佑宁笑着点点头:“嗯!”
苏简安注意到唐玉兰一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忍不住问:“妈,司爵和佑宁的事情,你怎么看?”
沐沐听得一愣一愣的,过了好一会才完全消化了许佑宁的话,皱了一下眉:“爹地好幼稚啊,他怎么可以说这种谎话呢?”
陆薄言“嗯”了声,交代道,“让钱叔准备好车,送我回家。”
他第一时间把许佑宁送到私人医院,让她接受最好的治疗,医生告诉他,许佑宁没有生命危险,只是骨折和皮外伤比较严重。
刘医生的社会关系很好查,很快就有了结果,而且充满巧合。
不过,这里荒凉而又阴潮,又没有监控探头,是杀人抛尸的绝佳地点。
许佑宁是生长在穆司爵心头的一根刺,拔不出来,永远在那个敏|感的位置隐隐作痛。
看了几个来回,小相宜“哇”的一声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