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简安并不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老天让她长成这样,她就理所当然只能当花瓶了吗?
苏简安抿了抿唇。
被挟持的时候,她是不是也在心里这样叫过他的名字?
她是一有机会就恨不得赖床到天昏地暗的人,今天醒这么早就算了,最难得的是居然还保持着昨天的睡姿还紧紧抱着陆薄言。
“我……”洛小夕的视线在装修得富丽豪华的咖啡厅里扫了一圈,突然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人影。
“没关系!”她笑了笑,“我说给你听!以前这条街还没成旅游景点,来去的大多是A市本地人,我妈妈取旗袍的时候我就跟着来,完了缠着她带我去后街的茶楼喝糖水。糖水店听说早就不开了,我也忘了糖水的味道。但我记得我妈妈穿旗袍的样子,比张曼玉还要好看……”
苏简安维持着镇定:“您都知道什么了?不介意跟我分享吧?”
“刚才在医院,你说不行。现在在家里,我为什么还要放开你?”
“嗯,吃完早餐我就过来了。怎么了吗?”
狙击手后来又补了几枪,男人的手脚中弹,已经无法动弹,而江少恺的小腹被子弹打中,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衬衫,他脸上的血色正在慢慢消失。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为了招待A市的朋友。”
她沾沾自喜,拼命努力,时不时制造一下和陆薄言的绯闻,凭着实力和这些绯闻,她短短几年就成了陆氏传媒的当家花旦。
陆薄言松了松领带,却还是觉得不舒服,索性把领带扯了下来交给徐伯:“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苏简安打量了他一圈,颇有同感:“你长得……影响是挺大的。”
苏简安沉吟了几秒说:“我站在哪里都可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