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猫着腰出去了。
“我劝她先去治病,她非得等签了文件再去,还说什么这样蒋文才会安心。”
不干这一行,真的很难相信,人心会那样的险恶。
她今天不想挣扎。
忽然,司俊风低喝一声,“你就别拿那东西吓唬人了,万一被识破了,你还有冒充警察的罪名!”
祁雪纯目光冷冽:“说实话欧先生,我真佩服你的心理素质,你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东西,伪造视频污蔑袁子欣杀人,包括书房地毯里的那一滴血,也是你故意放进去的吧,还有那场火,欧大说侧门没有锁,是不是你故意打开的?“
来时的路上,他提醒过祁雪纯,这家学校名字看着不怎么样,其实里面内容很深。
祁雪纯耸肩:“这样的话我已经对他说过了,我知道你想跟他在一起,但这件事的决定权不在我。”
这时她的电话响起,是她拜托调查司俊风的社友打来的。
她如此的语重心长,祁雪纯都没法跟她说真话了。
但片刻,这轮新月渐渐恢复落寞,“学长要走了,后天上午的飞机。”
助理看向司俊风,见司俊风微微点头,他才松开了江田。
他买了单,往露天停车场走去,途中一直没放开她的手。
“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当天晚上,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你没有时间了,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
程申儿俏脸通红,他说得没错,她爸一直没有消息,更别说寄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