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没有体温了，她真的已经离开这个世界，再也醒不过来了。

许佑宁点点头：“真的警察怎么可能去找你麻烦，他们应该直接来找我才对啊。”她紧紧握住外婆的手，“外婆，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你放心。”

许佑宁怔了怔，有些反应不过来：“上哪儿？”

“就算我虐|待她，你也无所谓吗？”康瑞城打断穆司爵，意有所指的说，“我所说的虐|待，并不是肢体上的，而是……床|上的。”

如果穆司爵早就来了，不就看见她刚才半死不活的样子了吗？她要怎么解释？

“你生的我都喜欢！”陆薄言竟然说得格外认真，苏简安一阵无语。

许佑宁跟着他一年多了，从来没有在这个时候抱怨过不舒服，所以他敢这么肯定。

也许是因为知道沈越川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不管这个人再怎么不靠谱，紧要关头，他还是会保护她。

别说放眼整个黑暗世界，光是G市就有不少人想要穆司爵的命，许佑宁很怀疑当初这栋公寓就是特意为穆司爵建造的。

说完这句话，许佑宁迎来的就是长久的沉默。她在开车，一开始也没有注意，过了好久才意识到反常，按了按蓝牙耳机：“阿光？”

但是，他不能让许佑宁放弃。

如果穆司爵早就来了，不就看见她刚才半死不活的样子了吗？她要怎么解释？

人工湖离老宅不远，他远远就看见许佑宁，承托着她的木板已经沉了一大半进湖里，她只有胸口以上的位置还在湖面。

她的经纪人和助理更惨，电话被各路媒体打到关机。

穆司爵吃掉最后一口面：“想你了，所以回来看看。”

许佑宁差点一口老血喷在穆司爵的伤口上：“急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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