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苏简安回办公室,取来棉花消毒水一类的,按着苏简安坐下:“让你们家那位看见了,不心疼死才怪。”
苏简安被看得直发颤,幸好,陆薄言放在客厅的手机很及时地响了起来。
夜已经深了,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不那么明亮,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粥不好喝吗?不太可能啊。”
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为了省钱,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但最后她挺过来了,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
收银员将苏亦承的思绪从十年前拉回来,他点了两份叉烧肠,要了两个茶叶蛋和一屉小笼包。
第二次碰她的唇,这一次是他主动,或者说是他强迫她的。
想起在G市的一幕幕苏简安就脸红,低着头声如蚊呐的说:“那不是病……”
苏简安下午一回到家,就被拉去化妆了。
苏简安笑了笑:“好。”
也许是因为放心,又被酒壮了胆,她肆意靠在陆薄言的胸膛,还寻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手不知道摸到他哪里,只觉得很结实很可靠,另她安心。
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咖啡厅的。
时隔这么多天,苏简安终于原意提起和重新面对那天的事情。
这时的公司大门前,职员进进出出,苏简安缩在陆薄言身边尽量避开他们的视线,却不料陆薄言突然伸手搂住了她的腰。
如果不是蒋雪丽,她妈妈怎么会意外去世?
“看见了也不能怎么样。”他说。
被挟持的事情,她始终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