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开,我要回去吃药了。”
“路医生,现在你说说新的治疗方案吧。”
“我没有生气,”祁雪纯回答:“犯错的人是你,你还没有认错而已。”
她将野兔放进笼子里,笼子里的十几只野兔横七竖八的倒着。
“知道回去后怎么跟谌总说?”她问。
他一定是担心她头疼又发作,但又不能说出来,只能在心里为她担忧了。
这又是暗示他要陪她演戏了。
转了一圈没发现,他们又上楼去了。
“真相?”司俊风诧异。
“你能告诉我当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她问。
八成他又在外胡来,被对方抓着要揍一顿,或者被砍手指什么的。
司妈摇头:“那样太费力了,只要弄清楚祁雪纯的目的,俊风自然就会疏远她。”
而A市,她除了做那些过激的事,还有什么办法保护自己呢?
治疗的速度比不上病情加重的速度,后果难以想象。
“挺生气的,”她说,“想让你抱着生气。”
她要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令她讨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