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孙教授给蒋文端上一杯咖啡后，便回到书桌前处理资料。
种种苦楚难以言尽。
“我真不知道，哎哟，只知道老板姓程，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做事……”
“祁警官，”程申儿回答，“我……我只是沙子进了眼。”
祁雪纯心里说道，她的慌张已经将她出卖。
祁雪纯点头：“其实不难，根据爷爷所说，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再加上……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
因为情况紧急，他之前没来得及细问。
对和错，谁能说得清楚。
莫家夫妇对视一眼，意识到这些话会很重要，于是结伴走进屋。
“难道是他拿走了玉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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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瞪了司俊风一眼，“无良老板，难怪员工坑钱跑路。”
“祁雪纯，你喝点醒酒的……”他打算将案卷从她手里拿回来。
司俊风安慰她：“姑妈一直情绪不稳定，得了这类病，突发情况随时会发生。”
祁雪纯没出声，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