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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媛儿却当真了，“子吟，你要记住了，这个位置是我应该坐的，不是你让的。”
季森卓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知道可不可以？”
而这样的程子同让她感觉也挺好。
门前靠右的长椅上，燃烧着一点火星，昏暗的灯光里，坐在长椅上的人是程奕鸣。
“我能干出那种事情吗！”
“人在哪里？”是程子同的声音，语气是浓浓的焦急。
“我介绍的人你就放心吧，”于靖杰知道他什么意思，“陆薄言以前的一个大麻烦，就是高警官解决的，对方有一种关于人脑记忆的技术，你知道的。”
她想了一会儿，实在没想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而她很累了，打着哈欠闭上了双眼。
“你打算怎么做，起诉她？”程奕鸣问。
“焦先生，”符媛儿没有轻易放弃，“我知道您的公司很快要上市了，您觉得如果股民们知道您是一个重情义的老板，对贵公司的股票会不会多点信心？”
这时候是晚上十点多，程子同应该还没睡吧。
他这个脑洞开得更大。
然后她就说了：“既然我们互相讨厌，希望以后可以谁也不搭理谁！”
“约你不容易啊，程总。”程奕鸣的脸上充满讥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