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还沉浸在情绪里出不来,满脸心疼,“我刚才看到他身上的伤疤了……”
“当然不是,”严妍回答,“这是秦乐跟我的约定,他将送我的礼物放到其中的一个糕点里,如果我吃到,就要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这些人应该就是李婶的债主,本地的地头蛇吧。
他在她身边坐下,紧紧将她抱住,片刻,他却放下她,一言不发起身离去。
第二天一早,秦乐过来,见到的便是眼睛红肿如核桃的严妍。
但她此刻头发呈爆炸状,鼻子和脸像抹了黑炭。
“难道他这样是为了得到严妍吗?”齐茉茉猜测。
“小妍!”妈妈熟悉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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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不行,两年,三年……一天接一天,一年接一年,就会是一辈子了。
“还有其他新线索吗?”他问。
“那又怎么样?”袁子欣:“看过视频的人,哪一个会说你们是在自救?”
“少爷,您先下楼,我再去通知白雨太太。”管家对程奕鸣说道。
她早已累到沉沉睡去,却还挂念着他去非洲的事。
不管怎么样,要先找到这个人再说。
“你不是有秦乐吗,让他查。”程奕鸣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