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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不毁灭别人，就毁灭自己。
她飞快跑上前，只见程申儿摔趴在地，而原本铐住袭击者的地方已经空了……
坐上车，祁雪纯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司俊风，你对程申儿……唔！”
说完这才离去。
司俊风无语，爷爷又想搞什么鬼。
此时此刻，他回答什么都是错误的。
祁雪纯没有以警察身份继续询问，转而来到小区保安室，拿走了半年的监控视频。
“我也不相信你杀了人。”祁雪纯说道。
楼梯口忽然走出两个高大的男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记不清了，”他摇头，“但账目是做不平的。”
“为什么？”司俊风问。
司爷爷摆手，“我还不至于跟踪自己的亲孙子吧，我只是派人去摸底，看看他的公司业绩怎么样，无意中拍到的。”
祁雪纯一直沉默不语。
她的男人怒了：“司俊风，你真让你家保姆这么放肆！”
白唐无奈：“也就司俊风能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