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发现了江少恺的动作,脸色一变,扔了手机就把枪拿过来。
苏简安挂了电话兴奋的奔向大门口,换鞋子的时候却又突然想起什么,转身上楼了。
转过身的一瞬间她已经习惯性的把凶手扫了一遍,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趿着棉拖鞋,嘴角还沾着牙膏泡沫,这副样子回来作案现场,除了他住在这栋楼,苏简安想不出第二个可能。
徐伯笑了笑:“少爷他不吃芹菜和香菜,其他的他都不挑剔。”
秦魏没有回答,只是说:那出来喝杯咖啡吧。
可是什么都没有。
“陆薄言,”她不大确定的问,“你有失眠症啊?”
她再了解不过这种心情,失去的亲人是心底的一道尚未愈合的伤疤,旁人最好不要轻易去碰触,如果他想让她知道了,总有一天会主动开口。
电梯里还有好几个年轻的女孩,起初苏简安并不觉得有什么,但她们时不时就偷偷瞄陆薄言一眼,最后变成了光明正大的盯着他看。
他拿了张纸巾拭去苏简安唇角沾着的酱,动作利落的又给苏简安剥了个小龙虾,又蘸上酱才放到她的碟子里:“怎么会不愿意?想吃多少我都给你剥。”
他不喜欢甜食,平时也很少碰,可苏简安尾音才落下人就已经溜进厨房里端着一块蛋糕出来了。
“他老是说自己是警察,我想,他是觉得自己应该这么做吧。”江妈妈握了握苏简安的手,“简安,你肯定也累了,先跟亦承回去吧,这里有我就可以了。少恺他爸爸,已经从外地赶回来了。”
苏简安偏过脸:“要下班了,我怎么都要消一下肿,避开伤口就好了。”
“简安,以后跟着你是不是有肉吃?”
“你的唇妆花了。”陆薄言把苏简安带到盥洗室,“放心,就算我想做什么,也不会在这里。”
昨天,苏简安好像也说了什么这两年里她会尽职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