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看清她脸色难堪。
程奕鸣哑口无言。
她放任自己睡了一天一夜。
“怎么,不愿意吗?”她噘嘴。
“我只是想快点找到李婶……”
程奕鸣的视线里,那个身影已远到看不见,渐渐与夜色融为一体。
白唐深吸一口气,“算你说的有道理,你说怎么办?”
“那不是齐茉茉的助理吗?”立即有人认出她。
“白队,我男朋友的案子,你有线索了吗?”祁雪纯问。
到六点半的时候,整个城市便已裹在一片白茫茫的雪色之中。
总有一幅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九个孩子吃着苹果,其中一个孩子拿的是人头……
“窝里斗,太狠了,谁会容得下这样的人。”
但这看来看去,也不像有什么重物砸下的样子。
“有没有碰上什么奇怪的人?”
祁雪纯点头,“阿良这个人怎么样?”
片刻,程奕鸣推开门,“妍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