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的时候，萧芸芸发现有好几个人跟着他们，都是二三十岁的青年，穿着轻便的黑衣黑裤，脚上是酷劲十足的迷彩靴，似乎跟沈越川认识。

苏亦承了解洛小夕，已经从她断断续续的话中猜出了个大概：“芸芸对越川……？”

“哈”林知夏笑了一声，眸底露出一股蛇蝎般的寒意，“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萧芸芸，你现在和身败名裂有什么差别？”

萧芸芸的脑海中突然浮出一幅画面：沈越川和林知夏依偎在一起，甜甜蜜蜜的耳鬓厮磨，羡煞旁人。

但是，陆薄言一直在履行自己许下的承诺，尽管她根本看不见。

“……”

“……”

梦想被毁，哪怕圣人也无法坦然接受。

“只要我想就适合。规矩什么的都是人定的，别那么死板。”萧芸芸戳了戳沈越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反正萧芸芸从来不按牌理出牌，他就是打算好接下来的每一步，也迟早被萧芸芸扰乱节奏。

不管哪一种味道，陆薄言都一样的痴迷。

“怎么，我的情况有变化？”沈越川的语气难掩不安。

这张巴掌大的磁盘是她最后的希望。

萧芸芸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沈越川说出解决方案。

沈越川的唇角泛起一抹闲适的笑意：“我也没有。”

林知夏抢在萧芸芸前面给沈越川打电话，说萧芸芸拿了家属的红包，却在领导面前说已经把红包给她了。

谁说理组内正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