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伤口缝合拆线,虽然用过祛疤的药,但她的额角还是留下一个明显的疤痕。
他没有马上处理许佑宁,而是把她关进地下的暗室,让她和阿光接触。
她听得出来,穆司爵回去,还有别的原因。
他以为许佑宁是提醒他还有外人在。
医生蹙了蹙眉:“谁是家属?”
中午,穆司爵没有回来,只有会所的服务员送来午餐,热腾腾的三菜一汤,许佑宁吃了几口,又喝了点汤就把剩下的全部扫进垃圾桶。
在他的印象中,许佑宁似乎天生没有泪腺,遇到什么事,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挽起袖子去把事情解决了。
不过穆司爵这个样子,周姨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保持着镇定自若的样子:“你们饿不饿,我帮你们准备一点宵夜。”
“哇呜呜呜……”
“突然晕倒?”医生接着问,“病人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对穆司爵来说,不管周姨的情况严不严重,老人家受伤了就是他的失误。
许佑宁对穆司爵刚才的举止也是无语到极点,给小家伙夹了一块红烧肉:“沐沐,这是周奶奶的拿手菜,试试看。”
阿金边发动车子边问:“城哥,许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许佑宁,”穆司爵依然是淡淡的语气威胁道,“没有我的允许,你要是敢走出这里,我就打断你的腿。”
他已经打算放过她,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招惹。
萧芸芸摸了摸鼻尖,索性承认,并且为接下来的几天铺垫:“嗯,我这几天都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