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天的申辩会我不是故意缺席。”司俊风道歉。

“你怎么会来？”祁雪纯冲司俊风问。

“足球学校？我不感兴趣，”程奕鸣摇头，“但你们可以问问司总，他是个很爱运动的人。”

“你在找什么？”司俊风不慌不

她躺回床上静静等待，终于他从书房里出来，进了客房。

“你还知道他的什么情况？”祁雪纯追问，“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所以，你平常做的事情，跟我差不多？”祁雪纯问。

没多久，脚步声停止。

她曾在纪露露这儿受过的羞辱，终于可以加倍返还。

司俊风略微挑眉，算是肯定的回答。

祁雪纯暗叫不妙，纪露露能认识她，说不定也认识司俊风……这件事最好不要牵扯太多。

只是，她从未跟杜明提过这些。

“他说有些话想跟我单独谈，”祁雪纯猜测，“我估计他不懂哪些行为可以减刑，所以不敢冒然自首。”

她坐起来，揉着发疼的额角。

程申儿没动，幽幽问道：“你和他睡过了？”

“司俊风，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