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陆薄言把粥端到了餐厅。
他从来都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人可以在这方面几乎要逼疯他。
苏简安脸红似血:“陆薄言,我的手好酸,你能不能快点?”
“公司的健身房。”洛小夕稍稍调慢跑步机的速度,“怎么了?”
可是为什么,心里没有讨厌抗拒的感觉呢?
归置好所有的东西后,苏简安拿了睡衣去洗澡。
她果断挽住陆薄言的手:“好慢,你刚才干嘛不让经理帮我们结账?”
这比告诉陆薄言一个人名对他的伤害还要大,说完她就溜了,陆薄言咬了咬牙,脑海中掠过数个收拾苏简安的方法。
她慢悠悠的转回身去,陆薄言果然双眸紧闭,她才发现他的睫毛几乎比她还要长还要浓密;就算这么近距离的端详,也挑剔不出他的五官有任何的瑕疵。
客厅里有一流的音响设备,陆薄言放了音乐,和苏简安从最基本的步法开始跳,他们之间已经有一种可以称之为“默契”的东西,跳得自然是顺畅舒服。
或是三五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端着精致的酒杯站在一起,笑谈哪支股票哪个公司;或是几个优雅得体的名媛围在一起讨论包包化妆品,说着说着,然后就心照不宣的评论起今天晚上哪位单身男士的衣着举止最为绅士有风度,当男朋友带出去最给自己长面子。
她有没有脑子?苏亦承恨不得上去把洛小夕从出租车里揪下来,这么晚了,穿成这样居然还敢一个人打车?
“陆总?”很快地,Daisy的声音从听筒里出来。
苏简安挖了口冰淇淋,心想,也许洛小夕这次是真的找对舞台了呢?
“放心。”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的害怕,“医生看一个就够了,带你去云山。”
苏简安的脸微微一红,视线羞赧的移向滕叔的水墨画,滕叔说:“只是画着打发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