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端着盘子往厨房走去了。 其实她只是想不明白苏亦承是什么意思。
两个小时的运动后,是培训课程,讲的无非就是初出道时如何消除紧张感、如何应对记者的提问等等,这些洛小夕一个字都没听见去,老师讲课结束后她依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双目无神的望着桌面。 “现在伤口开始痛是正常的。”医生说,“我给你开些止痛药,吃了就会好了。”
“我没有。”苏亦承冷冷的。 可是他们结婚这么久,除了那次韩若曦自杀闹出来的误会,她真没遇上过所谓的“陆薄言的女人”来找她麻烦的。她也相信陆薄言不是那种人。
“花种了当然是要开的。”老洛若有所指的说,“你以为什么都像你和苏亦承啊?” “那又怎样?”苏亦承满不在乎的微笑着,“我又不是你男朋友。”
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昨天的事情浮上脑海,她诧异的看着床边的陆薄言:“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这大概是所有人的心里话了,年轻的女孩们看着洛小夕,等着她做出反应。 难怪他不跟她去庆祝;难怪刚才在电视台他查看四周,一副怕被人发现他们在一起的表情。
“刚到的时候沈越川告诉我你也在,我回去了。”陆薄言说。 说完对上陆薄言危险的目光,她又忍不住心虚,挣扎了一下:“你把腿挪开,重死了。”
陆薄言的额头抵着苏简安的额头:“下辈子,你也没有机会离我那么远了。” 她抓过陆薄言的手一看,果然,他的掌心上有割伤,还不止一处,深深浅浅的伤口,长短不一,正往外渗着鲜血。
一瞬间,陆薄言的目光沉得像六月突变的天,乌云压境,风雨欲来。 化验的时候,苏简安明显心不在焉,有时候江少恺叫她好几声,她都没反应过来。
就是那一刻,压抑了太多年的渴望忽然汹涌的碾压理智,占据了他的大脑。 然而,这丝毫影响不了他在汪杨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苏亦承没什么反应,洛小夕就好奇了:“你不是应该生气吗?高中的时候简安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你还训了她一顿!” 而苏简安躺在他的身|下,还是一副迷茫无辜的样子,小手缠着他的领带,像一种无声的邀请。
她起身,想了想,扫了床品一起溜进了浴|室。 慢慢地,他不自觉的对她心软,对她有求必应。为了让她开心,甚至答应带她去游乐园。
卧底,简单的两个字,但扮演这个角色不但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还需要堪比影帝的演技,以及过人的能力。 “表哥,你吃醋了!”当时,挽着他手的芸芸这么说。
长辈们把这件事拿出来说,苏简安顶多是脸红一下,但陆薄言这样别有深意的问她,她何止是脸红,简直整个人都要炸了。 陆薄言把她放到chuang上,她又爬起来:“我记得你之前吃的药,让我哥给你买过来。”
苏简安的手指无聊的在床单上划拉:“睡不着。”顿了顿,她愤然道,“怪你!” 相比之下,苏简安轻松太多了,无所事事的躺在chuang上,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的看着陆薄言忙。
苏简安的心思都在牌上,含糊的“嗯”了一声:“你去忙吧。” 苏简安:“……”
唔,这个方法不错。 反正不管张玫离不离职,自从那个要她别做傻事,好好照顾自己的电话后,苏亦承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她也不敢再做任何纠缠。
苏亦承放下刀叉:“小夕,我和她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苏亦承察觉到什么,盯着洛小夕问:“你知道了?”
苏亦承只是说:“她红不红,无所谓。” 苏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