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农收回目光，说道，“那个老家伙，有些不当人了。”

“害怕什么？”

高警官划定的范围很广，但程子同越来越锁定一个目标，那就是子吟。

她觉得自己好可笑，竟然会以为自己是特别的。

“晚上还会放烟花，”小女孩妈妈说道，“到时候宝贝会看到更漂亮的。”

回到游艇后，她便抱起笔记本电脑，将录音笔里的采访内容整理出来。

望着程子同的车影远去，符媛儿一直沉默不语，但她的眼里，却有什么一点点破碎，又一点点重新坚硬起来。

她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久，忽然感觉身边有动静。

子吟气闷的在沙发上坐下。

符媛儿微愣，“你怎么知道是我？”

程子同当然是顺着她的，“你先休息，明天再想。”

她应该再听符媛儿说一说，没有证据的曝光是没有后发力的，根本得不到任何效果。

季森卓。

程子同收回心思，问道：“事情查清楚了吗，子卿要交给程奕鸣的是什么程序？”

“我现在知道你是在布局了，可当时我不知道啊，难道我就活该受冤枉气？”

子吟的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冷笑，但片刻，她弯起的唇角又撇下了，“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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