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伤心，还是自责。

符媛儿的心头，那么清晰的刺痛了一下。

回应他的，是她

最终，他趴倒在她身上，睡了过去。

符媛儿没出声。

她回到自己的公寓，先将程木樱住过的房间收拾了一下，然后给尹今希打电话。

符媛儿也很诚实的回答：“我并不伤心，情绪也没什么波动……我要说对季森卓我早就死心了，你会相信吗？”

符爷爷抬起脸，冲她点点头，“媛儿，你来得正好，我有话想跟你说。”

“你打算怎么做？”她问。

符媛儿微微一笑，“我回来好几天了，刚才去见了程木樱。”

她没出声，目送他的身影走进公司大楼，泪水终究不争气的滚落下来。

之后她们倒是相安无事了，今早她出来的时候，大小姐正躺沙发上呼呼大睡呢。

今天他去她家，就是想要跟她说这句话，没想到慕容珏在那儿。

秘书说了，三十九度二，他不肯去医院，已经请医生过来了。

子吟抚着大肚子松了一口气，“谢谢你了，小杜。”

屋内烛光摇曳，轻柔的映照在熟睡的两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