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越看越生气，几乎就要发作，司俊风轻轻握住了她的手。祁妈将脸撇向另一边，不愿多说。

“我觉得我爸说得对，我们在这件事上管太多，祁雪川会觉得我们动机不纯。”她可不想听祁雪川说那些难听话了。他将脸扭开，不愿让她看到自己双眼通红，满眼泪痕的模样。

“程申儿今天跟你说什么了？”许青如问。路医生点头：“的确会缓解，但不是根除。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但不是彻底粉碎。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

她得振作起来，不能陷入悲伤的情绪，如果真有不得不离开他的一天，至少在离开之前，她要留给他美好。傅延目光复杂，挑了挑眉，算是默认。

他的手从桌上移到桌下，他紧紧攥住，以缓解自己热切的心情。莱昂是一直派人盯着程申儿的，发现她最近和云楼有接触。

“你每天让我待在家里，不知道我有多闷。”她低下脸，一脸的委屈。“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