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学习一点都不用功,最后上了一个不怎么样的大学,我外婆还是很高兴,夸我已经很厉害了。我住校的时候,一周的生活费是我们宿舍几个女孩子里面最多的。我外婆说,我没有爸爸妈妈了,她想在其他方面补偿我。”
“佑宁,你能想象当时我那些老师和同学的表情吗?他们好像一下子就把我踢出了少女的行列,把我归类到妇女的类别里面去!”
“高寒跟我提出来,希望我回一趟澳洲的时候,我很犹豫,甚至想过不要来。幸好我没有犹豫太久就改变了主意,来见到高寒爷爷最后一面。如果我犹豫久一点,就算我来了澳洲,也没有用了。
小家伙的眸底浮出一层雾气,再然后,毫无预兆地放声大哭,眼泪大滴大滴地涌出来,看起来可怜极了。
“……啊,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米娜不知道是心虚了,还是觉得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尖,解释道,“我跟他见面,除了吵吵就是吵吵,哪里有什么好玩的?”
陆薄言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她不介意主动一下。
穆司爵挑了下眉梢:“什么事?”
西遇早就可以自由行走了,相宜却还是停留在学步阶段,偶尔可以自己走两步,但长距离的行走,还是需要人扶着。
许佑宁无处可逃,只能乖乖承受穆司爵的给予的一切。
“……”米娜迟疑了一下,还是摇摇头,“没有。”
就像她,牵挂着穆司爵,牵挂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她不想死。
许佑宁深吸了口气,点点头,笑靥如花的说:“我现在就挺开心的!”
“……”穆司爵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缓缓说,“我永远都做不好这个心理准备。”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宁愿从来没给孩子取过名字。
她看着陆薄言,感觉自己已经迷失在他眸底的漩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