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拉链下滑的声音响起来,苏简安的身侧一凉…… “……”陆薄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
昨天晚上,在她以为自己终于要得到苏亦承的时候,他突然清醒,推开了她,跟她道歉,说不行。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开始解开浴巾……
他只是想帮苏简安把一切都理清楚,顺便……也让他把自己的心思理清楚。 美国,纽约。
病房到处是一片惨白,和她的脸一个颜色,一样没有生机,她躺在病床上,被子只盖到胸口,锁骨形状分明,颈项纤细得近乎脆弱,以往他觉得好看,现在才发现她是瘦,一米六七的人他抱起来跟没有重量一样。 苏简安想也不想就说:“你回来了啊!”
她小心翼翼地给陆薄言拔了针头,给她处理好针眼,最后往他的针眼上放了一块棉花:“按住。” 苏简安跳上瘾了,或者说她喜欢这种和陆薄言配合无间的感觉。而且深夜的花房里,只有她和陆薄言,感觉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