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到程奕鸣刚才在电话里说的话。
严妍伸手接杯子，他不让，杯沿凑上她的唇。
这时，于思睿已经做完检查，由程奕鸣扶着走出来。
严妍被口罩遮掩的脸，已经唰白。
严爸严妈也跟着走进，他们都听到了于思睿刚才说的话。
“那也许他忙着宴会，还没工夫管其他事情。”程木樱琢磨着。
走近一看，却见坐在角落里说话的，是隔壁囡囡和幼儿园的另一个小女孩，经常在囡囡家留宿的。
“我说，我说，”他一咬牙，“我是于思睿派过来的，专门跟踪偷拍严妍。”
“你？”于思睿大感奇怪。
“语言从来都是苍白无力的，”白雨太太否定了她的想法，“你真想让思睿开心，得付诸行动。”
“严妍……”他上前一步，艰难的开口。
“我不清楚，好像是朋友。”
“小妍已经睡了。”
程奕鸣并不看资料，只问：“见到她之后，她让我做什么，我都必须配合，是吗？”
严妍实在没法入戏，她甚至感觉，他是在故意吓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