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经历过新婚的过来人,唐玉兰自然往那方面想了,笑着给苏简安盛了碗粥:“薄言也真是不知节制,回头我说说他。”
忍不住咽了咽喉咙。
苏简安专心地喝果汁吃水果。
他好整以暇地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都听见什么了?”
苏简安把保温桶里的汤都倒给江少恺:“补血的,多喝点。”
下班后,苏简安急急忙忙赶回家。
这只小怪兽睡着了倒是比醒着大胆。
最后,苏简安索性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再反复练习几次,她已经跳的流畅优美,加之她身材纤细修长,跳起华尔兹来其实非常好看。
她以为陆薄言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念书时轻轻松松就当了个学神,夹着几本书和几个好朋友走在学校的林荫道下,引来一大片女孩子的尖叫,离一般人很远,远得不像一个真实的人。
想到这里,苏洪远抽了口烟;“简安,你可要好好跟着薄言。”
小时候,呃,小时候……
这时,泊车员把陆薄言的车开了过来,很周到的替苏简安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苏简安道了声谢坐上去,问陆薄言:“你说,我哥刚才那个笑……是什么意思?”
“噢。”苏简安跟上陆薄言的脚步。
苏简安懒得看这两个人耍宝,去翻洛小夕的包,洛小夕果然把她的手机带来了,只是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了,她跟江少恺借了充电器充电,然后开机。
陆薄言优雅地交叠起双腿:“你的房门锁了,我进不去。”“想知道啊?”苏简安粲然一笑,“那你看啊。”
苏简安觉得,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拿着结婚证,挂着夫妻之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各过各的各玩各的,互不打扰。但最终,残留的理智让他保持了清醒。
苏简安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陆薄言本来是不怎么满意她这话的,可她说完就绕到了他身前,认真的替他整理衣领和领带,像每一个不想让丈夫出任何差错的小妻子,因为认真,她长长的睫毛反而扑闪起来,像振翅欲飞的蝶。
她还来不及说,陆薄言忽然轻轻咬了咬她的唇。苏简安掀开被子,去打开衣柜取出了他的外套。
苏简安拉住陆薄言的手:“我来。”她好歹也是有外科医生执照的人,怎么都比陆薄言专业。苏简安完全没注意到陆薄言的反应,不习惯地摆弄着身上的裙子,别扭地问他:“什么时候出发?”
苏简安突然安静下来,看着他,然后笑了笑:“老公,我不要一个人睡嘛。”“我上大学后,他就把这些交给我了。秘书帮他挑的他老是不满意,自己又没时间出来。”苏简安算了算,“我帮他买了六七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