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叹了口气:“这个不好说。也有可能很快就治愈了,也有可能会拖到她成年,最糟糕的可能是……这种病会伴随她终生。但是你放心,我们会用最好的医疗手段,最好的药,尽量在她长大之前,根除她的哮喘。”
……
苏简安接过相机,小小的显示屏上显示着苏韵锦刚才拍的照片。
“我没看错吧,”不知道谁说了句,“这个小家伙是在警惕吗?”
“我来处理。”
气氛正融洽的时候,“叮咚”一声,门铃声又响起来。
苏简安抿着唇笑了笑:“那我们回到正题。”呆了呆,突然问,“哎,正题……是什么来着?”
他的笑意里含着淡淡的嘲讽,明着暗示沈越川不应该出现在这儿。
萧芸芸愣了愣,来不及想徐医生为什么这么问就点头:“当然啊!”
陆薄言和苏简安结婚以来,徐伯是看着他们一步步从陌生到亲密,从互相挖苦到互相依赖的。他等这一天,比任何人都久。
陆薄言说:“这叫避嫌。”他不希望公司的员工有任何猜疑。
没过多久,唐玉兰送来苏简安和陆薄言的晚餐,顺便拉着萧芸芸喝汤。
看着萧芸芸拿着驾驶证愣在那儿,沈越川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点了点她的脑袋:“怎么了?”
那天她好不容易潜入医院,本来是想看一看苏简安和两个小家伙的,却偏偏碰上穆司爵,还把自己送上去让穆司爵刺了一刀。
在苏简安的印象里,那段时间可能是七年里江少恺最快乐的一段时间。
苏简安刚从手术室出来,他不希望她醒过来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