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车门,苏简安才闻清楚了陆薄言身上的酒气:“你跟他们喝了多少啊?”
苏简安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咙,然后脸就红透了,别开视线:“流、流|氓!”
洛小夕盯着只被苏简安吃了一口的纸杯蛋糕,咽了咽口水:“简安,你不吃了啊?”
“我们跟你们一起去。”刑队说,“我们对那座山都很熟,我一个队员带你一个队员,分头从不同入口上去,保持联系。”
苏亦承担心电瓶车剐蹭到洛小夕,仔细看了看,她的裙子完好无损,人也应该没事。
苏亦承目光一沉:“为什么?”他从来没想过,洛小夕会拒绝他。
于是只能一一打发掉那些咸猪手,往洗手间走去。
“到时候标题就起:苏亦承换口味,斥巨资捧红模特新欢!”
“有啊。”苏简安说,“陆薄言晚上有应酬,让我一个人先回去。”
第二天一早,苏简安是被冻醒的。
男人的视线紧盯着苏简安,沉黑的目光中透出狼一样的光芒:“你叫什么名字?”
“我要耍流|氓也是回家再对你耍。”陆薄言撕开一片药膏给她看,“贴药,把衣服掀起来。”
苏亦承动了动眉梢:“反正迟早都要睡一张床的。”
洛小夕穿着高跟鞋,逛了没多久就累了,拉着苏亦承进了临河的一家茶馆。
“快说,你还喜欢什么?”她又记起昨天问陆薄言的问题,而他答,“你。”
商场浮沉这么多年,陆薄言以为他早就把胸腔下那颗跳动的心脏锻炼得坚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