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带着保姆走进餐厅,保姆放下一只托盘,里面放了各种牌子十几种酱油。
“严小姐。”这时,一个男人来到她面前,“可否赏脸跳一支舞?”
程臻蕊试着拧了一下门把,出乎意料,门竟然是开着的。
她放下手机,看着远处低垂的深蓝色天幕,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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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应该这样生活,简单,孤独,这对她而言才是一种救赎。
片刻,房门便被推开,进来的人却是程奕鸣。
那晚她瞧见程奕鸣带着程臻蕊离开,并不是包庇,而是替她解决了问题。
这种难缠的孩子,跟稀有动物没什么区别。
严妈语重心长的说道:“是你的丈夫。”
不过翻看资料多几遍没有坏处,至少在第二天的考核中,她对护士长提出的任何问题都准确无误的回答了,竟然得到嘉奖。
程奕鸣“呵”的冷笑一声,“妈,你什么时候对家里的保姆这么客气了?”
严妍一愣,是啊,她的家长是表叔,照顾她的是保姆,她的父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饿了,毫不客气的拉开冰箱,找出两样水果,洗洗便啃起来。
“为什么?”程奕鸣问。
所以,楼管家认为,她和程奕鸣是住一间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