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心中那股涌动的流水瞬间从100度降到了0度,一切都奇迹般停了下来。 “对不起……”她垂下头,“我不是……”
苏简安公式化的微笑着,虚心受教:“陆先生,我的演技是不能跟你比。今天要是不来,我还不知道你道貌岸然的吃窝边草呢。” “谁告诉你嫁入豪门就不需要工作的?”苏简安笑眯眯的一字一句的说,“我是市局特聘的法医。天天跟死人打交道的。比如说你不幸变成了尸体的话,我会剖开你的胸膛,取出你的内脏或者从你的内脏里抽出东西化验什么的分析你的死因……”
刚结婚的时候,陆薄言用那两个字警告自己、克制自己。 他已经习惯这样的苏简安了。从十岁那年到现在,苏简安没有一天让他省过心。
“跟我和小夕一样好啊。”苏简安不适的想挣扎,“你干嘛问这个?”而且,有必要靠她这么近来问吗? “有事给我打电话。”
到停车场,陆薄言开了车锁,苏简安往后座走去,陆薄言把她拉回来:“你不知道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坐后座很不礼貌?” 陆薄言气定神闲:“你要是当真了,我可以马上就去跟你们局长说你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