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习惯性的先喝汤,浓白的豆腐鲫鱼汤,苏亦承熬得鲜美可口,她喝着喝着却皱起了眉。 她和陆薄言的记忆,一半发生在这个房间里。
回到家,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金发碧眼,白肤高鼻如假包换的欧洲人。 苏简安和江少恺之间只是戏,她没有扼杀肚子里的孩子。
触电一般,有什么从她的背脊窜到四肢百骸,她几乎要软到苏亦承怀里。 苏亦承的眸底迅速覆上了一层寒霜,“未婚夫?”
可这件事真的发生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大度,她无法接受陆薄言拥抱亲吻别的女人,光是想一想那个画面,她都觉得身体里面好像有一头蛰伏已久的野兽,正狰狞的嘶吼着要破体而出。 饭毕,陆薄言要去书房开视讯会议,苏简安也跟着他上楼。
“陆太太……” “还有,”苏亦承说,“你可能要在医院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