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刚想让阿光推辞,阿光就“咳”了一声,打断他的话: 阿光心里的好奇不停膨胀,忍不住问:“七哥,为什么?”
“许奶奶的忌日。”穆司爵说,“我和佑宁是在那天分开的。” 不过,他要的东西,他可以自己想办法得手。
安宁安宁,很有可能就是许佑宁。 高寒看得出陆薄言在担心什么,想了想,还是说:“穆司爵不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国际刑警会协助他。而且,国际刑警是以许佑宁的安全为重的。”这是他和穆司爵的交易条件。
钱叔回过头,看着陆薄言,问道:“薄言,怎么样,没事吧。” 唐局长一向稳重的脸上少有地出现了一抹激动。
按理说,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的啊。 就是这一刻,许佑的心底迸发出一种无比强烈的活下去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