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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用红色笔做的批准，然后根本就看不清黑色字了。
“没有很丢脸，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咳咳，”她定了定神，“我说那些话都是忽悠于翎飞的，你听了就算，千万别当真。”
只有张飞飞这个角度才能看清，程奕鸣紧握着酒杯，可怜的酒杯似乎随时都会被捏碎。
程子同已走到她面前，电话贴在耳边，“工号382，科室产科……”
对这一点她确实感觉很不妥，但好在马上就能把钱还回去了。
“日新报的影响力比咱们报纸大多了，由他们发出会更有影响力。”她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两人来到中介公司的财务办公室，这间办公室是斜对着马路的，她不经意间抬头，瞧见程子同的车停在了路口。
“可他不愿意告诉你，你用这样的办法去得到就可以吗？”符妈妈有点担心。
“怎么回事？”符媛儿问。
符媛儿认得他们，都是和华总打球的那几个。
“……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这是于翎飞的声音。
“老太太说了，任何人都不能打扰。”管家十分肯定的说。
她仿佛看到了地狱之门，而她就要整个人都跌进去，从此她不会再有快乐了，只会有无尽的痛苦和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