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没有发愣,也没有怀疑,更没有懊悔,只觉得兴奋。
虽然穆司爵并不像梦中那样爱她如生命,而她对穆司爵而言,也不过是一个囚徒。
纠缠缱绻,转眼已经凌晨三点半,沈越川眷恋不舍的松开萧芸芸。
许佑宁耸耸肩,补充道:“反正跑不掉,何必浪费力气?”
“……”
诚然,把萧芸芸带在身边,是保护她的最好方法。
她一把推开沈越川,怒视着他:“反悔无效!你昨天反过来向我求婚了,我也答应了,基于契约精神,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你不帮我把戒指戴上,大不了我自己戴!”
如果他们没有在一起,换谁变成他们的另一半,都很违和。
萧芸芸点点头,挤出一抹笑:“只要你陪着我,我什么都不担心。”
不行,她一定不能让穆司爵知道真相!
萧芸芸从小在西医环境下长大,第一次看见黑乎乎的汤药,好奇的尝了一口,下一秒就哭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
沈越川的话才说了一半,萧芸芸就打断他:“我也不怕啊!”
沈越川站起来,从盒子里取出戒指,小心翼翼的托起萧芸芸的手,几乎是同一时间,一阵晕眩击中他。
无端的,穆司爵的手开始发颤,他碰了碰许佑宁,感觉到她的心跳和呼吸,一颗心不算总算落定。
“算是。”穆司爵第一次用这种迟疑的语气跟手下说话,“这几天,你见过许佑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