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季青几乎从不这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情绪，这是头一次。没有意义嘛！

陆薄言也是这么说的。宋季青几乎从不这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情绪，这是头一次。

“是。”宋季青很耐心地用简单易懂的语言跟老人家解释，“有熟悉的人陪在身边，跟佑宁说说话，会很有利于佑宁的恢复。所以，你尽量多带念念过来。”沐沐郁闷极了，弄出一些动静想吸引念念的注意力，却发现完全没用。

陆薄言连被子都来不及盖，伸手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背，哄着他入睡。“……说够了吗？说够了就上楼！”康瑞城连沐沐的眼睛都不看，只是用他一贯不容置喙的语气说，“你想说下去也可以，我们先来算算你这次偷跑回来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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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去看看她。”陆薄言问，“你忘记司爵跟你说过的话了？”宋季青不是怕叶落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