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客气的笑了笑:“我不急。谢谢。”
她舒服地蹭了两下,抱住陆薄言的手,一脸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样的满足。
担忧中,苏简安缓缓地闭上眼睛,彻底失去了意识。(未完待续)
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为什么无法像正常的女孩一样,对一个同龄的男孩子动心,和他们谈一场青涩的恋爱;为什么不管是坐在教室最后的调皮男生,还是所谓的全校女生的梦中情人说喜欢她,她都会忍不住拿他们和陆薄言比较,最后觉得他们都比不上陆薄言。
想到陆薄言不在,她突然觉得生活好像缺了点什么。
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比如陆薄言。
这样的一个女人,会像包子一样任由别人搓圆捏扁?
好奇心和理智搏斗了一番,最终前者胜出了,反正陆薄言敢把手机给她,就应该做好准备了。
陆薄言把苏简安带进了一家临河的餐厅。
三个人很有有自知之明也很有默契,齐齐站起来,沈越川说:“陆总,我们先出去。剩下的,明天的会议上再说吧。”
陆薄言按了按太阳穴:“我没生病。”
就这样,邵氏兄弟和苏简安的角色反转了,他们被绑着躺在地上,苏简安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两兄弟只能干瞪着她。
他的反应已经变慢了,说明刚才那些酒的后劲正在上来,苏简安担心陆薄言再喝下去会出事,按着他坐下:“你别动,我去找沈越川。”
“干嘛这样看我?”苏简安笑着眨眨眼睛,“是不是突然发现你老婆特别的青春漂亮?”
苏简安跟着李婶进陆薄言的房间看了看,行李收拾得其实很整齐,但是衣服的搭配完全不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