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前，萧芸芸回头看了眼宽敞明亮的公寓。

那种从骨头深处传出来的痛，就像手骨生生断成好几节，每一节都放射出尖锐而又剧烈的钝痛，她却连碰都不敢碰一下右手，因为会更痛。

“嗯。”沈越川尽量转移萧芸芸的注意力，“你经常用这个包，怕你把东西弄丢，帮你放起来了。”

“……”许佑宁没有任何反应。

他完全错了，他应该料到萧芸芸会做傻事的。

“佑宁，司爵希望你回去。”苏简安说，“你为什么不愿意？”

苏亦承抱住洛小夕，说：“能做的我们都做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医生。”

萧芸芸只好问：“我可以不可以进手术室？我也是医生，无菌原则什么的我很清楚，我保证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工作。”

“臭小子。”秦林笑骂，语气里却全是欣慰，“我是你老爸，都没见你这么为我考虑过。还有啊，我提醒你，如果你韵锦阿姨心软，那我二十几年前输给江烨，二十几年后我儿子又输给江烨的儿子。哎，这个……”

别人不知道，但洛小夕很清楚，秦韩是真的喜欢萧芸芸。可是最后，促成萧芸芸和沈越川在一起的人也是他。

康瑞城心疼的蹙起眉：“忍着点，我帮你处理。”

“我不管！”萧芸芸开始耍赖，“你吻过我！你要是敢说这并不代表你喜欢我，你就是渣男，大渣男！”

沈越川有一种预感不会是什么好话。

许佑宁没有联系萧芸芸，也因此，接下来的几天，萧芸芸依然在没心没肺中度过。

他攥住许佑宁的肩膀，力道几乎可以捏碎许佑宁的肩胛骨：“你有多喜欢康瑞城？嗯？”

所有人都在这里，他不能露馅，他不想被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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