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穆司爵这个庞然大物洗完,许佑宁拿来睡衣替他穿上,他终于开口:“你可以出去了。” ……
他突然觉得喉咙一阵干渴,心跳也有些失常了。 他不是为了怀念康成天,而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仇恨。
她软软的身躯全然贴着他,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曲线…… 不过,酒吧人多,她估计没办法偷偷下手了,没办法,她只好决定光明正大的把人揍得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
穆司爵若无其事:“你没必要这么激动。” 就像此刻,在这么朦胧的月光下,换做一般人,一张脸早就像失败的拍摄作品那样失焦模糊了。
她没有劝陆薄言不要冒险,更没有劝他放弃为父亲翻案。因为她知道为了这一天,陆薄言已经准备了十几年。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希望穆司爵能陪在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