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申儿的问题是脑子太笨，这是基因遗传，后天难改。”

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

“白警官，”他立即说道，眼睛却盯着摄像头，“其实……其实我一直想跟祁警官说几句话。”

他这么着急，是不想听到她直白的拒绝吗？

司俊风挑眉：“你说，我听着。”

“这里有纱布。”保安赶紧找出医药箱。

管不了那么多，先上前将蒋文铐住。

“这么……快吗……”程申儿嘴唇颤抖，又觉自己失态，“我的意思是，准备时间太少了。”

祁雪纯仍然有些诧异，白队让她自己来跟说，背地里却提前跟他通气。

“他是莫小沫案的关键人物。”祁雪纯说道，但没说太多，不能违反队里规定。

中间摆了一张大赌桌，骰子，骰盅，扑克，麻将牌等等一应俱全。

宋总看到了一丝希望，赶紧说道：“俊风，想当初我们在学校，关系还是不错的，这件事不会影响到我们生意上的合作吧……”

她进入了公司的机要室，这里是存放机要文件的地方，包括已经丢失的标的合同。

祁雪纯低头打开文件袋，说道：“其实我从司云留下的账本里发现了很多东西，你想知道吗？”

走出公寓门，她发现走廊两端各有电梯，她特意选了与来时相反的方向。

说着，她忽然偏头越过他的肩头往后看：“程申儿，你来了……”

三上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