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不是什么重活。
陆薄言接过衣服,心疼的蹙眉:“困了怎么不自己先睡?”
有那么两秒,苏简安的大脑里空白一片,感觉像在听别人的故事。
“都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小陈接起电话时意外极了,犹豫了一下还是问,“怎么办?”
“……我问你在想什么?”
结果不等她想出来,康瑞城的第三束花就在隔天下午又送了过来,这次是鲜艳招摇的红玫瑰,足足九十九朵,引得整个办公室的人惊叹。
陆薄言看了看医生手上的托盘:“我来。”
苏简安想了想:“我来吧!”
沈越川发动车子的动作瞬间僵住,“他果然来找你了。说了什么?威胁你?”
“你怕了啊?”陈璇璇嗤笑了一声,“瞧你这点胆子,还说想报复苏简安呢。她不止把你送进了拘留所,把你妈也送进去了,你就没有一点不甘心?”
“你是要去找简安?”沈越川呵呵了一声,“怎么?不和人家离婚了啊?”
更何况,这是一个不能更容易解决的问题。
陆薄言的眉头深深的蹙了起来。
十几年来,苏亦承挣开过她无数次,那种感觉太糟糕了,所以她主动放开苏亦承,还能有个“是老娘甩了你”的心理安慰。
但仔细一想,这么说有点脑残,于是她换了个冠冕堂皇的说法:
沈越川摇摇头:“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