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愿意重新考虑陆氏的贷款啊。”苏简安笑着说,“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陆薄言倒到床上就不再动弹了,苏简安给她解开领带和衬衣的几颗纽扣,又给他脱了鞋,拍拍他的脸问:“要洗澡吗?”
沈越川带着她走开,把她手上的鸡尾酒换成果汁,说:“别拿鸡尾酒不当酒,喝多了一样会醉。你要是喝醉了,我肯定会被收拾。” 她只好拨通沈越川的号码,按照苏简安说的,叫沈越川来接陆薄言。
没错了,只要看到苏简安成为众矢之的,受尽千夫所指,她受这点委屈算什么? 如果陆薄言的反应慢一点,来不及把她拉回来,也许此刻……她不敢想象。
陆薄言不怒反笑:“可惜了,只要我还住院,你就要和我一起喝粥。” 冬夜的寒风凛冽如刀,坍塌的楼房成了废墟,透着一股莫名的诡异。
她也不问什么,只点点头:“好。你先走吧,我等钱叔开车出来。” 苏简安的双手紧握成拳,只有这样才能掩饰她的颤抖:“你一定要我跟薄言离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