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沫……”她轻轻推开客房房门，只见里面床铺整齐，莫小沫已经不见了身影。

刚吃了没几个，便听客厅传来祁爸的声音：“……项目没什么问题，一切都很顺利……”

严妍深以为然，“就因为这个，我觉得他很有点奇怪。他和祁雪纯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他看着也不像恋爱脑，怎么就会这么着急？”

祁雪纯低头喝药，却感觉左边脸颊火辣辣的，仿佛一道火光停留在上面。

原来主任比她想到的做得更多。

“……不管怎么样，你好好享受生产前的这段时光，”程木樱授以经验之谈，“等孩子们出来，你不管做什么，心里都会有牵挂。”

她想起来了，今天得跟他去拍婚纱照。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祁雪纯晚上加班，回到家里已经一点多，客房静悄悄一片，莫小沫应该已经睡了。

得到号码后，她毫不犹豫拨出。

祁雪纯见识过很多这样的女人，聪明的，趁年轻貌美争取一切可到手的资源，为自己累积人生资本。

“你爽约了，我当然生气，不过既然你是不是到场，对事情的结果没什么影响，我也没气可生了。”她回答得很真诚。

她还有一封信留给蒋奈，信中写道：妈妈因懦弱和无知，没能给你太多的爱，但仍奢求你会明白，妈妈心里有多么的爱你。

程申儿看着两人的身影，心头一阵发慌。

纪露露微愣，循声看去，她看到了祁雪纯和两个警察，还有……莫子楠。

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不毁灭别人，就毁灭自己。

小飘飘母子乱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