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板是谁?”她接着喝问。
“雪纯!”祁妈认出来人,“你快救救你哥!”
“不用练习,”她说:“你在五十米外要晕倒,我也能及时扶住你。”
“喂,”她轻推司俊风肩头,小声叫道:“差不多得了,你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但打到司俊风时,被一拳头打开。
她觉得可笑,他暗中不知做了多少小动作,却对她强调她“司太太”的身份?
“伤口感染,引起高烧,”医生的诊断和祁雪纯一样,“伤口裂开,马上消毒……”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袁士一把扯住祁雪纯的头发,一手枪口不离她后脑勺,
他的心底泛起一阵痛意,那些她本不该经历的,都是他造成的。
“司俊风,你没必要这样报复我吧。呕~”祁雪纯跑去洗手间吐了。
自从摔下悬崖,多么痛苦的治疗,多么艰难的训练她都没觉得什么,但此刻,她感觉到心底泛起一丝悲凉……
像拎了一只没看上的小鸡仔,随手丢开一般。
李花必定吃痛松开白唐的手,马上就会掉下去。
两个手下朝马飞走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