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她接过来，一口气把酒喝了下去。她举起酒杯和秘书碰了一下，“干杯。”

这一刻她心里很难过，程子同的模样让她想起曾经的自己，那个为于靖杰痛苦纠结的自己。程子同明白了，程奕鸣刚才这个电话不是白打的。

医生点头，“他暂时没有危险了，怎么，你不知道他的情况吗？你通知家属过来吧，有些事情需要跟家属商量。”车窗放下，露出他冷峻的脸：“季森卓约我见面，你跟我一起去。”

“走了走了，我们去隔壁喝酒，老婆跑不了的。”她取了一个号，找个空位置坐下来等着。

她没再打电话，而是计划着先打车去他的公司，她记得他公司附近有一家茶餐厅，里面的咖啡特别好喝。然后她在保姆的嘴里，听到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

只是他们俩谁都不知道，人的心思难猜，往往嘴上说什么，对方就会以为你在想什么了。摄影师没法多说什么，把器材扛进报社的小面包车里，回报社接受八卦拷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