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想说什么，您尽管说，我承受得住。”符媛儿问。她明白了，季森卓是看了这条短信之后，才会情绪失控。

她耳边浮现最清晰的，是程子同的那一句，你忘了他以前怎么对你的……符媛儿的手法很高明，还特意找了一个人遮掩，如果不是子吟深入查找，这件事也许就被符媛儿遮过去了。

再看沙发，也是整整齐齐，并没有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工作人员看了两人一眼，“办离婚？结婚证和身份证带了吗？”

“他……他喝多了……”符媛儿尴尬得俏脸通红。“程子同，开个条件吧。”程奕鸣叫住他，“不瞒你说，子卿和我有重要的项目要合作，你们这样做，非常影响我的项目。”

季森卓看着她，眼里多了一丝忧伤，“你以前不这样，”他说，“你见到我会很开心。”她整稿子的时候就发现还有许多需要补充的地方，但一直没机会过来，现在既然到了，她很想进市区一趟。

她感觉他有点不高兴，“程子同，我今天让你陪她们喝酒，你是不是挺生气的？”但当他想要有进一步的动作时，她却及时抓住了他的手，“……今天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