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薄言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这些话,苏简安已经在心底演练过无数遍,所以她才能这样一气呵成的说出来,找不到任何漏洞。
她还记得以前每天吃早餐的时候老洛都要看报纸,他不看民事八卦,只关注财经,她就给他读财经版上的消息。
苏亦承神色凝重的回到病房,苏简安刚好醒来,叫了一声“哥哥”,声音有些破碎沙哑。
“找人!”
第二天醒来,苏简安懊恼的用枕头捂着脸。
病房里围了很多医生,她看不清父亲是不是醒过来了。
睁开眼睛时,陆薄言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许了什么愿望?”
苏简安说:“你别……”
洛小夕连“噢”一声都来不及,电话已经被挂断。
苏简安扶着陆薄言躺到床上,这才注意到他痛得脸都白了,却一直在咬牙撑着不愿意告诉医生。
他们的关系……好像就是在那个时候慢慢转变的。
又这样粘了陆薄言一天,第三天,俩人直飞波尔多。
哪怕在工作,他也会不受控制的想起苏简安的话:“陆薄言,我们离婚吧。”
“明天就是除夕了……”苏简安想了想,“哥,你回去睡吧。在这里根本休息不好,你接下来还有很重要的事呢。”
“现在口头道歉他估计不接受了。”洛小夕想了想,“哎,有了!再过几天就是我最后一次淘汰赛了,你给我两张票让我拿回去。老洛还没去过现场呢,他要是愿意原谅我的话,肯定会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