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总想，八千万的欠款，按提点公司能拿到好几百万，这桩买卖要留下。
“尸检报告出来了，死者生前没有受到暴力袭击，初步断定是溺水而亡，死亡时间大约在一个月或者更久之前。”
他将严妍带到旁边的房间。
“我可以给你一些侦查的权限。”
“就今天。”他一天也不想多等，“给你一个小时洗漱。”
程申儿摇头：“我不是帮你，是在帮我自己。你答应我，以后不准再打我表嫂的主意。”
她绕着温泉酒店的花园闲逛，思考着这桩案件的来龙去脉。
“程家的人就这样，以前依赖太奶奶赚钱，现在她撂挑子走了，他们就像无主的藤蔓，四处寻找可寄生的依附。”
“你看到我和雪纯说话了？”他接着问。
却听严妍朗声问道：“秦乐，我喜欢吃糖醋鱼，用什么鱼做最好？”
“不应该啊，这会儿应该有人在里面休息。”管理员嘀咕，“祁警官，你等会儿，我打个电话。”
贾小姐转过脸，脸色惨白。
她似乎很想拿到有礼物的那块糕点。
严妍点头，“我很好。”
她临走之前，对白唐冷冷丢下一句：“警察先生，请不要滥用您手中的权利，我也是有投诉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