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毫无睡意,她回想着整件事,越发觉得蹊跷。
“这种药是男人吃的,而且是有年龄的男人,反正不可能是她口中所谓的弟弟。”阿斯也得出结论。
此刻,祁雪纯正低着头,手拿白唐对管家的询问记录。
“你怎么说?”严妍质问程皓玟。
“反正如果有什么情况不对劲,你马上告诉我。”严妍叮嘱。
“因为你凡事讲证据,思想已经被禁锢了。”
“司俊风跟我打赌,谁能先找到首饰,我看他这样似乎信心满满,所以……”
严妍认为自己应该更冷静一点的,至于被推开的书房门为什么撞到墙壁发出“砰”的响声,纯属……手滑。
今天的婚礼,就在病房里举行。
“他没有骗我!”程申儿摇头,眼神里带着恳求,“妍嫂,这是我的事,你让我自己处理好吗?”
祁雪纯心想,十二岁的孩子,是非观念还没有完全形成,太早离开父母,从心理学上讲是错误的。
严妍没有挪动脚步,她还有疑问没弄清楚。
“你知道袁子欣的案子为什么让你这么苦恼?”司俊风又换了话题,“因为你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但你又找不到有力的证据。”
白唐眼神鼓励,让她继续说下去。
“他烧炭自杀了,”司俊风说道,“就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
“你……你竟敢说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