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司俊风是见鬼了，才会坐在这里听他胡说八道。他最后这句话说得没错，祁雪纯不会让他死。

就她面前摆着的，最起码也是十个人的量。“我找人看过了，昨晚上你偷的文件，都不是我们需要的。”莱昂说道。

她知道的，只是不记得了。程申儿缓缓抬头，目光里有仇恨，恐惧，无奈，怅然，茫然无措，“我只是不甘心……但现在，不甘心也没用了，他真正喜欢的人是你。”

祁雪纯摇头，“不要跟他一般见识，说说司俊风和路医生是怎么回事吧。”她趁机将他推开，“司俊风，别用这一套对我。”

“我明白，调查组也查到你很多事，你想借这个机会，反证那些事跟自己没关系……”她说得很慢，因为实在很累。“祁雪纯……”

“你能告诉我当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她问。从窗外走过的人中，有一个是司俊风的秘书，冯佳。